“星芒自救计划：86万预算，赌24个练习生的未来！”

林晚清让张涛架起手机开直播，标题直接怼上去。刚开播就涌进几千黑粉：“破产公司蹭热度？”“骗练习生的套路！”

她从文件柜抱出一摞合同，最上面那本写着“解约需赔未来三年收益，最低300万”。

“大家看，这是星芒以前的霸王条款。”林晚清举着合同对镜头，“第7条‘练习生不得单方面解约’，这是卖身契！”

弹幕炸了：“我哥当年就赔了50万！”“黑作坊实锤！”

林晚清突然掏出液压剪：“从今天起，这些合同全作废！”

“咔嚓”一声，合同被剪成两半，纸屑飘落在地。“想解约的，现在就走，零违约金，欠你们的工资补上；想留下的，重新签合同：包吃住，每月3000补助，解约最多赔500块训练服钱！”

练习生们傻了，马雨珊攥紧拳头，眼睛亮了。黄毛喃喃：“林总，你没开玩笑？”

“我像开玩笑吗？”林晚清拨通极光少年经纪人的电话，开免提，“三天后，你们团跟星芒练习生比舞台，输了赔偿减半，赢了我一分不少给！”

电话那头嘲讽：“就你们那破练习生？比就比！”

挂了电话，林晚清看着镜头：“想跟我赌的，举手。”

马雨珊第一个举，赵宇轩——未来的ACE也慢慢举手：“我想看看废墟里能不能开花。”

28个练习生，24个举起了手。

直播间满屏“加油”，林晚清看着手机银行的860217.32元，笑了：这场自救战，才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