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张佳恒，看着王小小，最后盯着我的父亲，。

“我再问一遍，”我再次拿起刀举在肚子上，“这孩子是不是你的？”

父亲激动地坐在地上直摆手，着急的开口否定：“绝对不是我的！我发誓，如果是我的，我不得好死！”

张佳恒也说：“我有无精症，不可能是我的！”

王小小哭着说：“姐姐，别伤害自己，孩子是无辜的！”

我看着他们三个人，突然感到一阵恶心。

这个家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。

父亲突然掏出手机就要报警，王小小突然冲过来一把夺走。

“叔叔你冷静点！”她紧紧抱着手机，眼神闪烁，“不管怎样，雨沫都是孩子的亲妈啊，你们难道想闹大了事情让雨沫难堪？”

父亲愣住了，陷入了沉默。

王小小看父亲内心挣扎着，她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：“叔叔，你就承认了吧，不管父亲是谁反正雨沫生的孩子都是一家人。”

“承认什么！”父亲猛地抬头气得脸都红了，“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承认！承认了不是成畜生了！”说话的吐沫星子喷了王小小一脸。

他一把夺回手机，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明天去做DNA检测，当他手指气的颤抖着就要按下110。

“爸，你这是何必呢。”张佳恒脸色铁青上前抓住父亲的手。

“何必？”父亲冷笑，“你污蔑我做禽兽不如的事，我不证明清白还等什么！”

我看着他们争执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最终父亲被劝说选择先不报警，先去医院。

而我也好奇，如果真的验DNA，结果会是什么？

医院里，医生抽取了父亲的血，给我做了羊水穿刺。

等待结果的三天里，我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
“雨沫，你别想太多。”张佳恒坐在床边，想伸手摸我的头，被我躲开了。
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我盯着天花板，声音很轻，“后半夜好几次有人进我房间。”

张佳恒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以为是你从小小房间里回来找我。”我转头看他，“热恋的时候，你不是说过，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吗。”

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。

“所以每次我都没拒绝。”我继续说，“现在想想，那个人好像从来不说话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张佳恒猛地站起来，“我从来没有！”

接下来又是一阵争吵，他生气的离开了房间。

第二天，桌子上难得都是清淡的菜，张佳恒和父亲愁眉苦脸的吃着。

我看向王小小，她正紧紧盯着我的肚子，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渴望。

“姐姐，不管孩子是谁的，你都要好好保重身体，你可是要当妈的人了。”

她温柔地拍了拍我的手，对父亲和张佳恒说语气里满是喜悦，“听说油腻的东西会让孕妇孕吐厉害，咱们跟着雨沫这段时间都吃清淡的。”

她转头看着我的肚子，眼神怪异的炽热，“你放心，我会照顾你的。”

张佳恒皱眉：“小小，这事跟你没关系，你别掺和。”

“怎么没关系！”王小小突然激动起来，“雨沫姐姐可是怀了我孩子，我不关心谁关心！”

张佳恒的筷子啪的掉地，父亲嘴里一大口粥忘记咽下去，我怔愣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
气氛瞬间变得诡异，她轻咳了一声，

“嗨...看把我气的，话都说不利索了，雨沫怀了孩子，这孩子就是我们共同的心肝宝贝对吧，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大男人饭也不会做，家也不收拾，不靠我靠你们两个吗？”

医院还有一天出结果，等待的期间总是显得格外的漫长，父亲一直在客厅里踱步。

“这事太邪门了。”他嘀咕着，“佳恒要是有无精症孩子总不能凭空出现吧。”

张佳恒也是一脸困惑：“难道有人爬窗户进来了，电视里不是有采花贼一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