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一休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20 16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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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怀孕后,老公喜极而泣,却转头签下了死亡赛车协议。


我心急如焚,卖掉母亲的命根子,借遍高利贷缴了一半的违约金。


可当我挺着孕肚去卖血时,赛场忽然爆发出欢呼——


我回头,看见那个“不懂赛车”的绝症丈夫,单手漂移夺了冠。


“陈少,500万赔偿金都准备好了,三天后您就可以假死脱身。”


陈震盯着我装满赎金的破布袋,久久未言。


一群人围上来起哄:


“不是说从100个像阿柔的女孩里随便玩玩,难不成陈少真爱上盲盒替身了?”


陈震点烟的手一顿,半晌才轻笑一下:“说什么呢?我结婚证都是假的。”


“阿震,那姑娘挺真心的。我劝你趁早让她打胎嫁人,别耽误人一辈子。”


陈震瞥了说话那人一眼,笃信道:“她不会打胎的。”


一直挽着他的女孩嘟着嘴撒娇:


“真心就要试到底嘛。先假死,等孩子生下来,看她肯不肯为你守寡三年?”


陈震满眼宠溺,刮了刮女孩的鼻尖:


“好,都听你的。死三年后,我再给他们母子买一栋别墅,养在外头。”


我没有歇斯底里,而是掏出手机,预约了流产。


后来听闻,比赛那日,车神突然反悔。


疯了一般,油门焊死干到了终点。


听到我被嘲讽为盲盒玩意儿时,我多盼着陈震能说一句:


“她不一样”


可他没有。


我的眼前瞬间模糊,却仍死死盯着赛场中央的冠军车神。


他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。


可分明今早,他还虚弱地说要去“摸摸赛车”,以免死得太难看,怕我会哭。


就在我喘不过气时,一声巨响,一辆粉色赛车撞上了护栏。


“阿柔!”


陈震几乎是扑过去,硬拽开车门。


然后小心翼翼把女孩抱出来。


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,忽然想起我们的第一次。


陈震喝醉了酒,盯着我含糊道,“揉……揉揉”


我红了脸,英勇就义般解开衣扣:“我、我不会!你来吧。”


他怔了怔,忽然笑出声:“小傻瓜。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


原来,他说的不是“揉”。


而是“柔”


他的阿柔。


我仰起脸,满眼酸涩。


五年婚姻,我竟活成了天大的笑话。


被抱住的顾柔忽然蹙眉,“什么东西硌得慌?”


陈震没有丝毫犹豫,掏了兜随手一扬。


药盒散落一地的声音取悦了顾柔,


却如巨石般砸得我喘不过气。


为了给陈震治病,我掏空了我和我妈的积蓄。


200元一片的靶向药,我从不犹豫。


可20一盒的叶酸,我却只肯排队领免费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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