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一休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6-12 09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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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湿

晚宴结束时并不晚,车开到半山别墅门口,邵宴让女儿先进去。 噢,原来不是和她回家,而是送她回家。 邵坤玉看着他,不肯立刻下车。 “这么晚了,您还出去?”她显然知道邵宴此时要去哪里。 夜店,会所,总之是一些他这个年纪的老男人私下里放松social的地方,过程里干不干净完全由他的意愿,要做什么也全然随他。 邵宴有些尴尬,这时候他总不知道要怎么跟养女交流。 总不能说这有什么问的必要呢?我单身,出去date也很正常,况且也不是***,partner就能满足的正常需求而已。 他明明有女儿。 挡板还是落下的状态,有限的空间里,下午女儿身上的淡香好像已经散了。 晚宴上的一点酒令邵宴表现得比平时更坦诚,摊开手掌温声道:“坤玉,需要提醒你的是,你大了,而我其实是单身。” 邵坤玉望着他的眼睛,在心里说,对呀。 对呀,就是知道你未婚单身,我又大了,所以才喜欢上你呀。我们……又没有血缘关系,我也不是你生的,真要论说的话,没有什么不可以的。 她脑袋里嗡嗡响,低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 “所以,偶尔我也会不回来。” 邵宴放轻声音:“宝贝,不管是Elyn,还是之前那些,都只是我的一个partner。等你开始恋爱之后也会这样,都差不多的。” 那你干什么叫我宝贝呢?你还叫我公主、小宝,你这么叫***什么呢? 邵坤玉沉着脸问他:“你和她们是恋爱?” 邵宴顿了顿,摇头。 “大概不算。”他费解自己居然和养女解释这些。 从前他解释家里为什么不会有“母亲”这个角色,后来解释海城初高中为什么会设立政治意味的学生组织,现在他一本正经坐在车里解释,为什么那些女人只算partner而非正经的女朋友。 邵宴开始头痛了:“我没有在这方面建立关系的需求。” “那您为什么说我恋爱后会这样?” 坤玉哀求地看着他:“我不会的,daddy,我要喜欢一个人,我一定只喜欢那个人,不会不回来。” “您能不能不要再……” 她大着胆子,艰难地措辞后,竟然试图…

晚宴结束时并不晚,车开到半山别墅门口,邵宴让女儿先进去。

噢,原来不是和她回家,而是送她回家。

邵坤玉看着他,不肯立刻下车。

“这么晚了,您还出去?”她显然知道邵宴此时要去哪里。

夜店,会所,总之是一些他这个年纪的老男人私下里放松 social 的地方,过程里干不干净完全由他的意愿,要做什么也全然随他。

邵宴有些尴尬,这时候他总不知道要怎么跟养女交流。

总不能说这有什么问的必要呢?我单身,出去 date 也很正常,况且也不是***,partner 就能满足的正常需求而已。

他明明有女儿。

挡板还是落下的状态,有限的空间里,下午女儿身上的淡香好像已经散了。

晚宴上的一点酒令邵宴表现得比平时更坦诚,摊开手掌温声道:“坤玉,需要提醒你的是,你大了,而我其实是单身。”

邵坤玉望着他的眼睛,在心里说,对呀。

对呀,就是知道你未婚单身,我又大了,所以才喜欢上你呀。我们……又没有血缘关系,我也不是你生的,真要论说的话,没有什么不可以的。

她脑袋里嗡嗡响,低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
“所以,偶尔我也会不回来。”

邵宴放轻声音:“宝贝,不管是 Elyn,还是之前那些,都只是我的一个 partner。等你开始恋爱之后也会这样,都差不多的。”

那你干什么叫我宝贝呢?你还叫我公主、小宝,你这么叫***什么呢?

邵坤玉沉着脸问他:“你和她们是恋爱?”

邵宴顿了顿,摇头。

“大概不算。”他费解自己居然和养女解释这些。

从前他解释家里为什么不会有“母亲”这个角色,后来解释海城初高中为什么会设立政治意味的学生组织,现在他一本正经坐在车里解释,为什么那些女人只算 partner 而非正经的女朋友。

邵宴开始头痛了:“我没有在这方面建立关系的需求。”

“那您为什么说我恋爱后会这样?”

坤玉哀求地看着他:“我不会的,daddy,我要喜欢一个人,我一定只喜欢那个人,不会不回来。”

“您能不能不要再……”

她大着胆子,艰难地措辞后,竟然试图求他:“您别再碰女人,可以吗?”

邵宴来往情场,不至于迟钝到听不出这句话的越界。

她占有他的念头有点太明显了。这种心态在官场职场上是“有上进心”、“人际敏感度高”,是优点,但在父女关系里,这不对。

“我不会给你***,”邵宴皱眉,声音逐渐严厉起来:“毕竟你已经有,至少有过。坤玉,记着做乖女,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
“Daddy,我会做乖女,我爸爸妈妈去世了,邵奶奶说要你做我爸爸,跟你生活,我就又有爸爸。”

邵坤玉想起自己七岁说的话,眼眶慢慢变红。她坐在逆光的那边,邵宴看不到,她也看不到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垂着头认错:“爸爸对不起。”

一棍棒一甜枣,好家长教育好孩子的最好方法。

邵宴心里满意,拍了拍她的背,适当地做出让步:“不至于道歉,早点休息,今晚我会回来。”

邵坤玉听到“回来”二字,蓦然抬头看他,语调雀跃起来:“真的?”

回来就是不睡,不睡就是干净。

邵宴很不习惯坤玉这种无限趋近于“感激”二字的眼神,心软下来,不欲让自己宠爱大的孩子受讨好的屈辱。

只是单亲家庭有点缺爱而已,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他自会教育,要她自卑反而过犹不及。

“嗯,回来的。”他道。

后来想想,其实今晚要是回去就好了。可惜他没做到,于是一切都在这一天开始偏航,或者说脱轨。

念瑶坐在邵宴身边,距离他为自己解围已经半小时了,她还是忍不住要跟男人道谢。

“真的谢谢您,我…我第一天来,没准备。从前也没见过那些,想不到会这样。”她小声说。

邵宴笑了笑:“随手的事,你和我女儿年纪差不多,有困难,怎么能不管?”

四周很清净,甚至偏商务,他和朋友聊天,看念瑶拘谨,便道:“今天你就在这儿待到下班好了,可以看看夜场要怎么做。你多大了?怎么会想到来这里***?”

“我今年刚读大二,”念瑶看着男人那张见之难忘的脸,有些不好意思,脸微微红起来:“家里有事情用钱,所以生活费要自己挣。”

邵宴给她要了杯温水,把玻璃杯推到面前时,念瑶看到他衬衣下臂肌的线条。

真看不出有个和她差不多的女儿,英俊,年轻,人也很好。

今晚 date 的女人已经走了,时间过十点半,他早该回家。邵宴看着这个单纯可怜的女孩子,听她小声讲自己家里的事,一时间想到坤玉。

如果当时,母亲没顾念与坤玉亲生父母那一点儿从前的情分,没把坤玉接进家里,那么他的养女,他现在的小女儿得吃多少苦?

孤女,偏偏还长得漂亮,要靠一点算不上丰厚的遗产从七岁把自己养到十七岁,怕是单单这十年,就把后半生的苦都吃完吃尽了。

邵宴轻柔地按了按念瑶的脑袋。

“好孩子,没事了。”他道,说这话的时候亦不十分确定是心疼哪个。

时间到十点五十,他必须要走了,总不能食言。

“我还有事,楼上有房间,我帮你开一间。”身旁有外人,邵宴没说自己走是因为答应了女儿。

他示意念瑶跟过来:“得我带你才能上去。别怕,只带你到房间,我不会做什么。”

他确实没做什么,主动的是念瑶。

她太需要钱了。没有办法,妈妈生病,弟弟辍学去借,每个月也只供三千五百块医药费。这个男人是大好佬,***亦不亏。

念瑶低着头邀请他进来,声音低得说一半就掉眼泪,品学兼优十九年,头一回把自己放得这么屈辱。

邵宴盯着她低头哽咽的样子看了一会儿,将门在身后沉沉带上。

记得方才车里坤玉也低头,然后说“对不起”,又说“真的”。

他在沙发坐下来。

念瑶去洗澡,洗完出来他还在,只是脸上表情不大好,捏着手机,好像是和谁打电话吵了架,郁郁地盯着她看。

她不知道原因,但心里又怕又欣喜。

怕他不温和的样子,欣喜他没离开。

“头发吹干了?过来。”邵宴平静道。

念瑶走过去,不懂做这行当的经验,连外围这个词都想不到,不敢停下来,只好莽撞地坐到男人腿上。

邵宴端详着她,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接吻的意思,手也不动,只是端详她而已。

中年男人身材坚实高大,眉眼深邃,五官立体,没有一点儿以为的那种油腻体味,气息游刃有余,看她跟看孩子一样,显然不是十分喜欢她这种类型。

“你是哪一年的?”他问。

念瑶乖乖说了,听他说“噢”,怕他嫌她小,反悔,就主动吻他。

邵宴回应得很慢,由着她亲的时候似乎还在考虑什么,直到少女慢慢到身上来,腿分开,他闻到淡淡的香味,是下午晚宴之前,在车里,邵坤玉身上的香水味。

邵宴立刻停下来。

“是什么女孩子间流行的……你也喜欢这款香水?”他退后问道,神情清明。

念瑶怔了怔:“没有呀,什么香水?”

邵宴有些费劲地回忆那个名字,想了半晌,闻着周身萦绕的香味,关于它的名字却越来越模糊,只好放弃。

他皱眉道:“我希望你可以诚实回答这个问题,无论什么名字,没有用么?”

念瑶的脸突然红了,十九岁啦,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,该知道的都知道。她以为是老男人同自己***,胀红了脸结巴片刻,牵着他的手指往腰下放。

她怕得不敢抬头,双腿发软,一味任由对方粗粝的指腹在丘壑上浮动,半教半引地带着她体会那种奇妙的***。

“是…是这个……”念瑶结巴着,只听到男人沉默的呼吸。

念瑶惴惴不安地抬起头,看到邵宴正直勾勾盯着自己,目光如狼似虎,更像月亮,透着寒气。

“张嘴说,”他轻声道,声音柔和,口吻却像是不容置喙的命令:

“说出来,这股香气实际上是什么东西?”

——

爸爸知道了: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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